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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却因为客观因素强行被分开。
破镜重圆，多美好的故事。
她离异带着个女儿，可是他已有家室。
我开始日日接送念念，严密关注她的身心健康。
可是那个看着就坏的女孩子，再也没有欺负过念念。
每次遇见总是乖巧的喊我阿姨。
可我并没有放下半分警惕。
赵启瑞每次遇见这母女俩，总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仿佛不再是那个无趣木讷的赵启瑞，说说笑笑，鲜活的如同少年一般。
我知道，他是在那个女人身上找年少时的感觉。
换句话来说，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更具体一点，就是贱。
赵启瑞的改变，不只是对外人。
他开始对我们不满。
念念撒娇求抱抱时，赵启瑞不赞地斥责：“都多大了，不要动不动就哭，你看人家露露年纪比你还小，从来都不哭。”
如果小两个月也算小，如果总是欺负别人也算乖巧，那她还真是个听话的好宝宝。
念念乖巧，听话懂事，被赵启瑞苛责之后也从来不会想爸爸有什么问题，只是更加努力的，向爸爸指明的方向学习。
即便如此，赵启瑞还是会不满于她的过于听话懂事：“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总要有自己的思想和思维吧？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那你的脑子是用来长什么用的？”
我不止一次为这些吵过架，赵启瑞不耐的反驳：“我还不是为了她好吗？”
“我为念念的成长操碎了心，你就在一边说风凉话，是不？”
后来念念休学住院，赵启瑞除了第一天，后面更是看都懒得来看一眼。
第二次看她还是为了劝我把病房让给陈露。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还让吗？
《消失的妻女》11（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