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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有动静的女人，缓缓转身，而后跟认命似的抬起了头。

那张熟悉的脸，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居然会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大小姐。

瞧着现在她狼狈的样子，震惊之后，便有一种虎落平阳任犬欺的爽利感，都不禁开口冷嘲热讽。

赵小枫搂着商衡的手，似胜出者一样高贵：“哟，这不是宋大小姐吗？怎么转行当上服务员了。”

宋星澜有种如同被扒光衣服被众人看着的羞耻感，表面双眼毫无波澜，也深沉似海不见天光。

商衡冷眼瞧着这一切。

她自嘲一笑，随即道：“是，我是宋星澜。”

“这个回答，满意了吗？”

对上宋星澜那双眼时，商衡瞳孔一缩，他的呼吸忽然轻薄了起来，似乎是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不，他不满意。

凭什么宋星澜当年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能让他担惊受怕这五年。

凭什么她说结束就结束。

赵小枫依偎在宋星澜的肩膀，“宋大小姐这几年干嘛去了，怎么落魄成这样。”

下面的人也止不住起哄：“诶，什么大小姐啊，现在不过是一个服务员而已。”

商衡满眼复杂地看着仅仅只是垂着眸却不言语的宋星澜。

反驳啊？

为什么不反驳。

五年前的那些气势都去哪了？

宋星澜抬眸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那淡漠的眼神，他们下意识地都住了口。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还要去工作，就不奉陪了。”

她刚转身，男人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却在宋星澜身后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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