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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扔在何建国脸上：“拿去吧，多喝些酒，多找点快活。”
从那条巷子里出来，沈淮序就站在宽阔的马路对面，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脚下。
我看着脚下的黑影越来越短，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一下也动弹不了。
直到沈淮序将他的手搭在我的头上，从上而下捋了遍我的短发。
“怎么不留长头发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在我记忆里，他从未这样温柔地和我说过话。
“很麻烦，而且容易被人抓住。”
“何知洛。”
安静的街道上，他那样轻地喊我，像是喟叹：“我该恨你。”
“。。。。。。”
沈淮序的脸在我眼中慢慢扭曲，身后何建国的呻吟声再次飘到我的耳朵里。
那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脸颊上脑袋上摩挲着，就这样生硬地将我拽回十年前。
“老畜生！
再敢动何知洛一根手指头，我要你的命！”
少年的沈淮序和何建国扭打成一团。
这时候的何建国还是有些力气的，一拳一拳打在沈淮序的腹部，沈淮序疼得整张脸都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何建国被打跑前还恶狠狠地回头警告我：“贱蹄子，和你妈一样贱！
就知道到处勾搭男人。”
话还没说完，看见沈淮序再次抬起的拳头，何建国又立马脚底生风似的离开。
沈淮序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哆嗦着手来抚摸我的脑袋。
“不疼了，何知洛，以后就不疼了。”
地面上散落着一把我的被何建国拽下来的头发。
沈淮序的手触碰到我的头时，鲜血就粘在了他的手上，穿越时空，将十年后的我烧得滚烫。
我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吓得不轻。
后退着想要逃离沈淮序，又在与他对视时停下了脚步。
《男友因我无罪入狱后，我疯了》4（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