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困局和出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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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地道里的军士皆是被人一掌抓碎了喉咙？”
大殿之上，刚从和漠北的大战中脱身的李嗣源仔细地听着台下通文馆秘探的汇报，阴沉的脸色从不甘逐渐转变到困惑。
“会是谁呢？”
口中喃喃自语，顿了顿，看向下面。
“还有没有活口？“
“启禀晋王，校尉巴尔目前正在殿外候着。”
“众人皆已死，唯独他一人活着，六弟，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吗？”
李嗣源偏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李存礼。
“六弟，我好像记得，他是你的人吧？”
目光阴恻恻的，纵使前者是他最忠心的亲信，李嗣源仍不免有些怀疑。
依稀记得通文馆的巴氏兄弟，早在他还在李克用麾下时，就听说过此人，是沙陀族本部的军士，后来据说被自己六弟收入麾下了。
若是这件事是巴尔做的，那李存礼定然也逃脱不了干系。
“他，的确是我的人。”
李存礼恭敬地答复，不知是先前在蜀地受伤未愈，还是被眼前这紧张的局势所迫，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且听听他的说法吧。”
李嗣源并不关心前者的说辞，而是向台下的士卒道了一句。
“让他进来……”
士卒退下，等他再上来之时，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色校尉服的中年男子。
“属下巴尔参见晋王。”
“这件事到底如何？”
李嗣源看了他一眼，话语直奔主题。
“那日属下带领一队军士下入地道深处，准备点燃火药引线，却不料……”
巴尔低着头，平静老练地叙述着，显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你是说，有一个神秘女子突然出现，瞬间杀死了所有军士，而且就连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的确如此。”
巴尔抬起头，肯定地说道。
“既然你不是她对手，那么本王好奇，你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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