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支线故事 不要守护世界（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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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例外。从遥远的祖先领主，到我的祖父、父亲，没有人能逃脱这个诅咒。”“……。”

“然后那个时刻也降临到了我身上。”

克罗斯边疆伯爵颤抖着手将酒杯送到嘴边。

“过去十几年里，怪物几乎没有活动。城市和平，相反收入减少了。城市的财政恶化，不得不想办法开始新的事业。”

然后他慢慢地讲述了自己的“那一刻”。

“那时我妻子说。让我们在战线南边的土地上种田。”“在城墙外面吗？”

“战线以北的土地已经饱和了。空旷的南方土地确实很有吸引力。怪兽出现的频率减少了，土地的魔力污染几乎没有了。我认为完全可以尝试种田。”

“……。”

“所以我向南方扩展了耕地。听说土地肥沃的外地难民蜂拥而至，怪兽数量不多，很容易击退。有一段时间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克罗斯边境伯爵艰难地咽下了酒。

“这个果园是那些开垦地中最南端的。作为领主夫人，我妻子在最危险的地方带头移植树木，开垦土地。”克罗斯边境伯爵用模糊的视线望着窗外可见的果园。

“我记得妻子用沾满泥土的手喂我吃的葡萄。开拓第一年这里的水果虽然不怎么样，但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甜。”

“……。”

“我曾短暂地抱有希望。也许不再需要杀死怪物，而是可以耕种土地，收获果实，过上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吗？”

边境伯爵的嘴角露出了嘲笑。“那是不可能的。”咕噜。咕噜。

一口气喝完酒的边境伯爵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讲述。

“那是开拓的第二年。大约一百只大型怪兽突破了前进基地，正在接近城市。我急忙赶回城市。照顾果园的妻子让我小心，挥手告别。”

边境伯爵静静地看着空酒杯。

“直到到达城市我才知道它们分成了两队。十几只怪兽从主力中分离出来，袭击了开拓地。”“……。”

“怪兽的主力已经在攻击城市，我必须做出选择。是救开拓地的妻子，还是保护城内数万名市民。”边境伯爵衰老的眼睛盯着我。“你觉得我会选择什么？”

“选择了城市，是吧。”

“是的。就像我们家族世代所做的那样。按照原则，选择了城市。”“……。”

“我锁上了城门，挡住了怪兽。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终于击退了它们。当我急忙骑马回到开拓地时。”克罗斯边境伯爵忠于自己的职责。

“农田被毁，开拓者们都死了。仅仅十几只怪兽就让数百人无一幸免地被撕碎。这里果园，还有我的妻子。也一样。”

他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问题出在哪里？是防御巨型怪兽薄弱的开拓地防线？还是过于激进的战线南扩？是的，这些都是我的失误。但最让我痛苦的……是那个选择的瞬间，我选择了城市而放弃了妻子。”

咕噜。咕噜。

克罗斯边疆伯爵缓慢地倒满酒杯，一饮而尽。这是一个机械的重复动作。

“我女儿说我疯了。她最终无法理解我选择了这座城市而不是她。几天后，她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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