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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或许也察觉到皇后的疏远，只是她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哪里。

我坐在皇后下方，听皇后冷冷道：「本宫已经去查了，可是，本宫还有一事不懂，你为何要帮本宫？」

如果没有我的提醒，皇后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朝她一拜：「娘娘应该记得，民女有个死在宫里的姐姐。」

皇后恍然：「你姐姐之死有冤情？」

「不错。民女姐姐并非失足落水而亡，而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我抬头看着皇后：「民女愿助娘娘一臂之力，为报民女与娘娘共同的仇恨。」

从一开始，我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拉拢皇后。

死人是无法为自己报仇的。

但是活人可以。

他们以为，人死了就无法再开口，可我偏偏有办法，让那些枉死的人说出真相。

皇帝对我的宠爱，让我能自由出入后宫。

我在皇宫的水井，御花园的池塘，那无人探究的角落，看见了一个又一个身影。

他们跟我谈宫里的往事，也告诉了我大皇子是因何而死。

拿到这条线索，我有了真正能说服皇后的东西。

死人是能够开口的。

宁王妃三番四次拉拢我，挑拨我和皇后的关系，以为我会跟她一条心，殊不知我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一切。

害死姐姐的并不是皇后。

而是宁王妃和皇帝。

4

跟皇后商议完，我回了住处。

在我带来的箱子里，有一件压在最下面的戏服。

这件戏服是姐姐的。

再过二十天，便是七月十五，中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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