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血溅陆家庄(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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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在墙头上一个侧翻,落地后身体迅速暴起,一个助跑,身形腾空,手臂已经搭上了两丈高的墙头,曲肘勾搭住墙头,双腿飞旋,已经干净利落的越墙而出,身体下落,稳稳的落在那五个壮汉中间,相距五人各不过五尺。
再看云舒并不发话,动如脱兔,身如蛟龙,左手指刀反握,右手大马士革军刀在手,身形突然前击,吓得对面哪人一阵后退,可是在迟疑间还是慢了半寸,仅仅半寸已经硬生生将此人的大腿根处割开,皮肉顿时外翻,鲜血迸溅。
那其余四人突然间见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本就在诧异间,突然又血雾弥漫,从未见过如此伸手的四人心头皆都略过一丝恐惧。
云舒手中军刀并未停留半分,刀势未慢分毫,不慢反快,身形一个侧转便来到了右侧哪人的眼前,那人在惊惧中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随之便是滔天痛疼,顿时瘫倒外地。
云舒一口气在眨眼间便废了两人,身形去势已尽,脚踏一步,身体迅速一个后翻,右手军刀一个后砍,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第三个人双腿膝盖处被其生生砍断,白森森的骨碴清晰可见,随之便被血红遮盖,两条腿弯处血流如注。
云舒轻松间便放倒了三人,此刻哪另外二人如梦初醒,拔腿就跑,云舒冷冷一笑,此二人果然是个练家子,腿脚上有些功夫,绝非泛泛之辈,云舒一压身形,抬腿便追。
哪两个亡命徒不时回头观看,见哪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如影随形,吓的亡魂皆冒,寒芒在背,使出吃奶的力气便向陆家庄后面的山中狂奔而去。
云舒一路追赶,途经酒坊已是瓦砾纵横,大火冲天,宽阔的街道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还有不少伤者扭曲着如垂死的蚯蚓般翻滚蠕动。
酒坊之中,一阵阵噗噗声响传入云舒耳中,云舒停顿脚步,见东侧的一段围墙没有火光,火光掩映间,云舒几步跨越,飞身揽住墙头,跨在墙头之上,定睛观瞧。
只见酒坊库房哪边火势最为猛烈,大有酒精殉爆的危险,可是在酒坊的院落中,云舒见一人手持一根着火的木棍,正与几个人在对峙,五六和身材魁梧之人将其围在中间,哪人持着火棒转圈挥舞,身上还有几处零零星星的着火处。
云舒一眼便认出此人便是酒坊主周铁,云舒不再耽搁,翻身而下,手中军刀寒芒毕露,杀气腾腾的便冲围攻周铁的人而去。
警觉的人见另外有人胆敢孤身犯险,一脸蔑视着看着云舒,其中哪个手持短刀的人轻笑道:“自不量力的蝼蚁。”
此刻的周铁心头大喜,接着便是一阵悲哀,庄主怎么自来送死,赶紧扑灭身上的几处火星,慢慢向云舒靠近而来。
那些流民见又来了一个送死的,倒是闪开一条缝隙,任凭云舒入了包围圈。
云舒近前看着眼含泪花的周铁,烟熏火燎的差点认不出来,伸手拍了拍周铁的肩头轻声问道:“铁子,什么情况,你怎么如此糊涂,怎么不带领着众人躲避?”
周铁见庄主如此一番关怀之语,泪水随即落下,哽咽着道:“云哥,小的不忍心这些酒啊,他们——”目光凶狠的看向哪个持刀客,语气阴冷的低声道:“少爷,我本想入你宅中躲避,又怕你的一番心血毁于一旦,便将酿酒的器具藏在了地窖之中,所以才晚了一步,处理完毕后见这些人气势汹汹,手持利刃,绝非是那些流民所作所为,果然如此,他们威逼小的交出酿酒之法,小的不从,这才与其打算拼了,好在你来了,小的贱命一条,你来做甚?不是自投罗网嘛云哥?”
云舒心中豁然,原来果然是有人暗中操控流民,原来是为了这酿酒之法,可是自己一介草民,也怕把持不住这份富贵,早就将其教授了太原王家洛阳家主王明川了,怎么还是有人念念不忘,难道这些人连名门望族的王家也不放在眼中,还是五姓七望中人也是暗中觊觎,下黑手抢夺之。
云舒一时没有头绪,还是先处理了眼前几人再说,想必哪两个逃亡山中的贼人也是与其一伙也说不定。
轻轻一笑道:“铁子别怕,你小心自己的身后有人偷袭,我先结果了这些人咱们再从长计议。”
周铁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云舒,不过还是顺从的点头应允。
云舒倒是不急了,踏出一步,冲哪些刀客冷声道:“酿酒之法是我便寻天下而得的,各位想要,总要有个说辞吧,在我们将死之人的面前难道不能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嘛各位?”
周围的七人全都默不作声,没有一丝声响,偶有外面哀嚎声断续传来,再就是大火燃烧殆尽时发出的噼啪之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走出来一个方脸壮汉,约莫三十五六岁,两眼有神,身材魁梧,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脸若冰霜般毫无表情道:“朝廷法度,为渡饥荒,禁止酿酒,你私藏酿酒之法乃是祸害根本,故某家来此讨回,收回朝廷。”
云舒闻听心头就是一震,这怎么会和朝廷牵扯上了,云舒脑海记忆中,大唐初始确实明令禁止私自酿酒,除非是域外酒水或者是陈年旧粮。可是这虽为禁令,却如同一纸空文,门阀世家哪个不是酿的不亦乐乎,也没见御史言官弹劾入罪,入罪的只是些毫无根基,撞到枪口上的那些倒霉蛋而已。
“在下一乡野村夫,一介草民,朝廷法令却是不知,也没有当地官员出告示告知,这么说来诸位是朝廷中人唠?”
突然从中一个厉喝道:“你管老子是何人,你只知道老子是要你命的人就行了。”
云舒知道说多无益,这些人既然是朝廷中人,不知怎么的就心生反感,沉声道:“朝廷中人,不知救苦黎民百姓,暗中撺掇挑唆流民,激起民变,罪恶滔天,天人共愤。”
方脸大汉被说的理屈词穷,脱口而出道:“休要信口雌黄,我等还不屑干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挑唆流民作乱是世家中人,非是我等……”随之知道言多有失,赶紧闭嘴不语,有些怨恨的扬起手中短刀直扑云舒,吓得一边的周铁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云舒与其人甫一交手,便觉察出阵阵杀意,此人果然是个军中悍卒,手中短刀干净利落,好不拖泥带水,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纯粹的是杀招,手中短刀刀刀不离云舒要害。
云舒也感觉到了杀意,心中不敢大意,大马士革军刀早就在翻墙而入落地时就收入大腿外侧处,正好被外衫遮挡。
云舒身形游动,犹如蛟龙入海,突然间手中指刀乍现,噗噗噗连续几声脆生生的响声,哪个方脸大汉右腿弯,左手弯处长筋被云舒指刀生生挑断,那人顿时如煮熟的虾米蜷做一团,抽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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