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祖孙三代（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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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头有人态的老僵尸，它缓缓升到空中，悬而不落。
那半张脸上竟还有几分痛色，他冷笑道:“你这孽畜倒是好命。”
“不在五行，不入轮回，却留了几分魂魄。”
“倒是有几分灵智。”
视线错过稍稍缓过来的老僵尸，无视它的挣扎。
偏头看着地上垂死挣扎的小僵尸，说道:“可还认你这儿子否？”
“哈——”
许仙笑了，他甚至想放声大笑。
这头老僵尸竟然认！
真成精了哇！
“我问，你答。”
“呃——”
老僵尸呜咽一声。
许仙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踢爆另一头僵尸，血肉乱飞，糊了一地。
血气一涨，瞬间又一熄。随后，破碎的血肉变成飘动的灰烬，慢慢消散。
会客室仍然如初，蛛网密布、尘土飞扬。
他不需要再借助像鬼泥这样的外物，去聆听和翻译鬼怪的语言。
他的修为足够高深，不需要过多赘述。
“你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许仙抬起脚，放在小僵尸的脑袋上，悬空不落。
他森然的盯着老僵尸，强调道:“我问，你答。”
苦苦挣扎的老僵尸突然泄了气儿，像是捋顺的面条，四肢无力的下垂。
铁青的僵脸飘着一颗眼珠子，它直愣愣的盯着脚下的小残脸。
独眼竟出现了追忆。
许仙顿时微眯眼睛，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老僵尸。
半晌，老僵尸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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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昂着脖子，呜咽一声表示臣服。
见状，许仙发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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