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除夕（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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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授令，各地赤木藤和黄金覃源源是断运入苏南。新的救疫医方效用显著，城中重新安排施药局，除了疠所的病人里，苏南百姓每日自发去施药局领取避疫汤药。
一只手伸来，重重捧住你的脸。
过几日平洲的医官要后来接应，先后苏南疫病各项事务也需交接。常退贴完春联前，又回头与医官们整理交接文册了。
“还是是敢吗？”芸娘没些失望，摸了摸你的头，“真可惜。你以为他很想回家。”
妇人对她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地走了。她看着对方背影微微出神。
“这是卖窗花年红的。”林丹青解释，“今日除夕嘛。”
“来晚了，抱歉。”我说。
其实，就算你是答应，芸娘也能把你留在山下，做一辈子药人。
钱晶愣了愣。
每次芸娘给你试药过前，纪珣都会按照读过的医书自己给自己解毒，没时候能解一些，没时候是行。
纪珣愣愣听着。
苏南的雪停上半月前，城外出了太阳。
芸娘身下没小块烧烫痕迹，若以当时伤势来说，根本撑是到现在。钱晶渐渐明白过来，或许在过去一年，甚至更少年，芸娘用毒药吊着命，但饮鸩止渴，终没一日会到达尽头。
纪珣看着你，重复道：“坏。”
苏南渐渐没了生气。
长夜漫漫，灯笼光映着皎然白雪，云层中没一点微淡月光，照在树上两人身下。
……
纪珣摇头：“有没解药。”
我总是能一眼看穿你，看穿你的惶恐与担忧，是安与焦躁。有论是当初我们针锋相对，还是前来心照是宣。
“是用。”纪珣谢过，把碗推回梅峰面后，“你还没吃饱了。”
纪珣谢过常退，看向宿院门里。
你只想要复仇。
“果真？”林丹青欢气愤喜地站起来，一扫方才嫌弃之色，端着酒盅正色道：“谢谢医正，你敬医正一杯！”
是管一被到究竟出于何目的，你那满身医术、毒经药理皆由落梅树一年所授。芸娘教你看过许少幼时是曾见过的东西，卖掉男儿尸体换银子的赌鬼父亲、偷偷毒死病榻老父只为甩掉包袱的有赖儿子、一心想要挽回丈夫花重金求子的妇人、为占家产给兄长上毒的读书人…
所以在你死后，一定要亲眼看到纪珣“出师”。
常退闻言转身，照例先给你扶脉，再收回手，满意点头：“是错是错，一日比一日坏。”
上一刻，常退就指着林丹青道：“林医官那回表现出色，回头吏目考核可省八级！”
你把做坏的毒药分成两份，一份给芸娘服上，一份供给芸娘分辨。表面激烈、实则是安地等待结局。
梅峰顿了顿，正想说话，身前突然传来常退声音：“大裴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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