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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慕云生问了一句。

“殿……殿下……”崔聿宁一下子有点紧张，“你不会想要我去死吧？”

慕云生用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崔聿宁忍不住有点紧张。

“您不是挺吓人的嘛……”崔聿宁小声说了一句。

他思考了一下，怀疑慕云生是个古代人，他们大概率是不用“您”这个字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这么殷勤的称呼就算是白用了。

他偷偷看了看慕云生，慕云生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崔聿宁一下子乐开了花，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没有说错什么。

他随便想了想就明白了，作者是现代人，肯定是怎么方便就怎么来。

不提到“电气时代”发展出来的事物，问题应该是都不大。

崔聿宁刚准备夸奖一下架空皇朝就是好，而后就想到了自己看古代文的时候，总是看到给活的皇帝上谥号的作者，并且还要用谥号写整篇文。

Fine。

真是夸奖不了一点。

“你在想什么？”

慕云生一个问题才把崔聿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崔聿宁不假思索：“要是早知道要穿书，我得拿我名字写个皇帝当着爽爽。”

他一口气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就是在大放厥词。

他原本是站着的，这下直接就跪下了。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封建礼数麻烦，一边在嘴上说：“殿下，你便当我是得了失心疯。”

“不像假的。”慕云生开口评价。

崔聿宁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就咳嗽了起来。

不过按照古代人的见解，自己这个样子确实像是疯了。

“现在还病了？”慕云生开口问他。

“这倒是没有。”崔聿宁说，“就算你是昭王，也不能诅咒我！”

慕云生脸上出现了一个嘲讽的笑。

崔聿宁顿时不满：“这是什么意思？”

慕云生问他：“失心疯不是病？”

崔聿宁顿时哑口无言，毕竟说别的也就算了，失心疯这三个字，可是自己说出口的。

崔聿宁想了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古代人也会用失心疯吗？

大概是叫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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