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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做到最后一步，他怎么就这么虚。
从前他被折磨成那个样子，都还有力气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怎么轮到严越这人，他也没把自己怎样，就，就站都站不稳了？
“趴墙上。”
“我，我不要。”沈曦云咬着唇。
在水里憋得够久，水温又烫，他全身都呈现出虾粉色。
“冷～”像是怕被误会，他嚷道，“你抱着我。”
“抱着就给你洗不了头了，在药水里闷了这么一会，有味道。”严越很有耐心的一手勾着人，一手拿着花洒在两人身上冲着。
“自己缓得过来么？”
沈曦云一双眼睛里全是水汽，严越虽扶着他，他却好几次都差点从严越身上滑下去。
他微张着嘴唇，小口喘着气，用带着哭腔的气音说，“不行的，我腿软。”
“这才哪到哪！”严越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他，弯下腰拖着他的臀重新站稳，用浴巾在两人身上裹好才走出浴室。
“不，不洗了么？”
“给你找把椅子。”严越提着梳妆镜前的矮凳子又进了浴室，这次，他在凳面上垫了毛巾将沈曦云放回去。
看着昏昏欲睡的沈曦云，严越捏了捏他的手，塞给他一把牙刷。
“刷牙了再睡，手也没力气呢？”
“你，你嫌弃我慢。”
“你刷你的，我给你洗你的。”
“嗯。”沈曦云脑袋趴在洗漱台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刷几下就又闭上了眼睛，如此持续，直到严越给他洗完头，他还没能走完整个刷牙流程。
“还是得多补补。”
沈曦云眯着眼，瞥了严越一眼，“听，听不到了么？”
“动静那么大，是个人都听不下去了。”他端着沈曦云坐在花洒下，开始给他冲洗身子上多余的泡沫，“有很多话想问我？”
“可是，我听不全，我好困，好累。”
“也不知道是谁想做到最后的。”严越哼了声，“就你这小身板，真怕折腾散架了。”
沈曦云脸上的红晕刚散去不少，这下子又“腾”的一下成了蒸虾。
《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by》26（第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