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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待在一起,”她说,“他们不在乎闲话。”
闲话意味着绯闻,意味着粗俗行为,意味着性。
我想从母亲那里试探出内奥米所说的情况。
“弗恩和张伯伦先生也该结婚了。”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
“我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没人对我说过这话。是内奥米说的,对吧?”
内奥米在我们家不太受欢迎,我在她家也是。我们都有携带着玷污的遗传的嫌疑—我这边是无神论;内奥米家是婚前性行为。
“这个城市坏思想到处蔓延,从来不让人安静。”
“如果弗恩·道夫提不是个好女人,”母亲富有逻辑地下结论说,“你认为我会让她住在我们家吗?”
今年是我们高中的第一年,内奥米和我几乎每天都会谈到性,腔调一致,这样就从来不致越过某个尺度。这是一种下流、轻蔑、狂热而好奇的腔调。一年前我们曾想象自己是情感的牺牲品;现在我们成了旁观者,至多是冷漠愉快的实验者。我们有一本书,是内奥米在她妈妈放了樟脑球的嫁妆箱的毯子下面发现的。
最初的接触要小心,我们大声读出,尤其是如果男性性器官比较大。凡士林是有效的润滑剂。
“我更喜欢黄油。更有味儿。”
怀孕后期可以经常用大腿间性交。
“你的意思是人们那时候也还要做?”
有时如果女方太胖,可以用后位。
“弗恩,”内奥米说,“他就是这样和弗恩做的。她相当胖。”
“哦!这本书让我恶心。”
我们读到,男性性器官勃起可以达到十四英寸长。内奥米吐出口香糖,用手撮着,越拉越长,然后提着一端在空中晃动。
“张伯伦先生,破纪录的人!”
那之后每次她来我家,如果张伯伦先生也在的话,如果我们碰巧又在嚼口香糖时,我们中的一个或我们两个,就把它拿出来,这样撮长,然后无知地晃动,直到大人注意到,直到张伯伦先生说“你们找到玩的了”。母亲会说:“停,很脏的。”(她是指口香糖。)我们观察张伯伦先生和弗恩,看有没有激情、荒唐、渴望的表情,或手放在裙子上这样的迹象。我们没有发现什么,实际上,我对他们的维护超过了我的希望。因为我和内奥米一样喜欢想象他们咕哝下流话,在叮当响的床上翻滚(在客舱里,内奥米说,每次他们去杜伯敦看湖景的时候)。在我想来,厌恶并不排除娱乐,它们事实上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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