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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刺激 潮热雨季(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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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誉之问:“你有没有对他们提起过我?”

林格说:“干嘛提你,和你偷偷谈的那段恋爱很光彩吗?”

林誉之点头:“的确不光彩——所以,我们当初的确是在恋爱?”

林格震惊转身。

她的表情就像先前救助过的一只流浪猫,倘若不慎踩中猫的尾巴,它会立刻尖叫着跳起来、再狠狠给人两爪子。

林格现在看起来就很像随时能给林誉之两爪。

抓破相的那种。

“真好,我一直以为我们之前只能算是……”林誉之停下,没有说出那个词,如释重负,他说,“离开时,你反复强调,说对我只是玩玩,只是因为压力大才选择我。”

林格想要捂住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

快闭嘴。

快闭嘴。

“关于这点,我始终内疚,”林誉之说,“我一直感到对不起你。”

林格嘴硬:“原来你的嘴巴里还是能讲出人话的。”

“一想到你还未经历初恋就和我一同拥有了初吻,”林誉之温文尔雅,“我便感觉到自己完全不配被你叫一声’哥哥’。”

林格:“你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你没有最基本的廉耻心吗?”

林誉之说:“抱歉,可能是职业病。”

林格不说话,看着电梯缓缓下沉。

医生眼中的□□真的只是一堆器官和血肉组成的吗?

——上帝啊,这次为什么这么慢。

“幸好,”林誉之说,“今天的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是愿意将我们那一段定义为’初恋’。”

原来还没有那么不堪。

叮。

负三楼到了。

地下车库阴凉凉的风吹来,林格先林誉之一步踏出电梯:“随便你怎么想,你要是乐意,别说定义为初恋了,定义成畜牲都行。”

反正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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