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我死后他为我一夜白头（第15/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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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疼的厉害，冷汗从背后往下滑。
法官的问询从嗡鸣中模模糊糊：
「被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撑着桌子，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莫淮安。
他的嘴角缓缓翘起一个弧度，好像他这么多年都在等着我后悔的这一刻。
可惜，我没有后悔，只有心痛。
远方传来小雅的痛骂，我的眼前一片混乱，卢言声、莫淮安、陆浅浅，还有撕心裂肺被人拦着的小雅。
我腿一软跌了下去。
法警立刻将我扶起来，我咬着牙摇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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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雨下的格外的大，我走出法院，迎面便是痛哭流涕的家属。
不是所有家属都相信我利用了他们，可是与理智相比，疯狂的攻击性显然强得多。
那些急于泄愤的家属冲破了阻拦，将我围在中间。
他们撕扯着我的衣服，哭着在我身上捶打，护在我身边的两位法警有些招架不住。
我抬起头，看着一道道雨痕砸下来，模糊我的双眼。
很奇怪，刚才在法庭上的震撼感不见了。
此刻，无悲无喜。
不远处的迈巴赫缓缓降下窗子，我知道，窗后是莫淮安的脸。
我没有与他对视，只是兀自站在那里，任由身体随着家属的痛哭渐渐不稳。
我好累。
天地在我眼中颠倒，我似乎化为一片羽毛缓缓飘落。
那熟悉的身影拨开众人，将我接到怀里：
「你就站在这里让他们打骂？盛秋辞！你那股嚣张劲儿呢！」
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也没精力思考。
我用力向着小雅伸出手：「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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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破产了。
我从小雅的医院醒来的时候，颤抖着手签署了文件。
莫淮安似乎又去了一次家属区，这一次依然取得了家属谅解。
然而公司已经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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