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画皮计划（第10/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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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好与坏，不要听别人说。你妈妈比你想象的还要坏。」
「为什么？」我问。
妈妈说过，哪怕再恶毒，她也不会害人性命。
「知道我房间里的那些人体娃娃都是怎么来的吗？那都是你妈妈的杰作，她的失败品。你细想，你妈人长得漂亮，好手好脚，再怎么着也不会去嫁给你的脑瘫爸爸，她图什么呢？」
早就听妈妈说过，她唯一看得上的，就是爸爸那张好看的脸。
又是为了脸？
「你再仔细想想，你妈妈有没有定期去什么地方，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每个星期，妈妈都会拎着一提篮好东西，去山上荒废的山神庙祭拜，为家里人祈福。
难道？
很快就到了妈妈祭拜的日子。
天空淅沥下起小雨，在我来到山脚下时，雨已倾盆般淋了下来。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里，鞋也跑丢了一只。
终于，我紧随其后来到山神庙前。
深吸一口气，我朝着破落的窗户抬眼看去。
「乖女儿，你再等等，很快了。」妈妈的对面，一个没有脸的女人正一口一口喝着妈妈喂过去的稀饭。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大雨掩埋了所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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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我连忙爬起来奔跑进雨里。
「乖女儿。」妈妈喊她「乖女儿」。
她喊那个没有脸的女人「乖女儿」。
她为什么还有个女儿？
什么很快了？
终于，我带着这些疑问拨通了宋永乔的电话。
「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我真的是在救你。那个女孩叫美晗，是你妈和初恋的遗腹子。因为遗传了精神类疾病，精神不稳定放了火，把整张脸都烧没了。你妈也因此受连累，手臂烧伤。
美晗就哭着求着，不择手段也要让你妈给她换脸。你妈一次次的实验，绑架女孩，喂下专门调配的提高成功率的药，再杀人剥皮，最后还是失败了。那些失败品，就被她做成了人体玩偶。
后来，她听说近亲的移植成功率最高，就萌生了利用别人再生孩子，以皮养皮的想法。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不想再干了，更何况，我是真的喜欢你。」
太疯狂了，且不说是否真的可行，她的想法已经足够疯狂极端。我甚至怀疑她的精神是否真的正常。
怪不得，妈妈会在我脸部烫伤之后，火速又对尤晴晴的脸重视起来。
我们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为她和她初恋的孩子，提供皮囊的工具。
难怪，当我失去用处的时候，她对我如此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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