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七月半禁忌（第1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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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报应……」
前十几二十年，我们村子穷得要命，村里百来户人，只有
（）
一家有老水牛。
村长和我外公一合计，「好主意」瞬间从脑子里涌现。
这做死物的买卖不成，可以做活物的买卖啊！
「听说村外面缺媳妇缺得不行，真要找个好媳妇过去，好处少不了！」
「行！那我女儿可以啊！」
「你女儿？你大女儿不是有了婚约？」
「小女儿呗！」
「她能答应吗？」
「哼，女人的命，还没有一头牛值钱哩，我是她老子，我说的话她敢不听？」
我小姨手脚被绑着，就像猪猡一样，她嘴上蒙着抹布，只等明天一早被卖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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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门开了。
我小姨原以为是我外公发了善心要放自己离开，却没想到是我爹。
我爹手里拿着我娘偷给他的钥匙，狰狞地笑着，走向我小姨。
「听说你要嫁出去了……你这么标致的脸蛋，太可惜了。」
说着我爹不顾我小姨的挣扎，整个人扑向我小姨。
「便宜别人不如先便宜我！别特么清高了，收起小姐架子，你知道吗？要不是有和你姐的婚约，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你比她漂亮太多了。」
那天晚上我娘就在门外，默许了我小姨被糟蹋，心里还有些暗爽。
「你样样都比我好，样样都比我好，哼，这下不还是个受人唾弃的破鞋了吗？」
第二天一早，村长喊着一堆人，把小姨绑出村。
在走到大河边时，小姨一跃而下，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含恨淹死在了水里。
后来我外公又和村长陆陆续续做了不少拐卖妇女的买卖。
外公年纪大了，抽身得早，村长执迷不悟，一次又一次铤而走险。
那天我被外公绑在柴房里，原以为小姨和妹妹要伤害我，谁知小姨只是抚摸住我的脸，漆黑的眼里滑落出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
在知道了小姨的遭遇之后，小姨问我是否能帮助她。
「只要你帮助我，我可以让你找到一家更好的人家，起码是真心待你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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