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灵芸郡主（第7/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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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提他了。」皇祖母握着我的手摩挲，「那你可有中意的儿郎？皇祖母替你向皇上求来。」
我抿了下嘴，「灵芸只想侍奉皇祖母，不想嫁人。」
皇祖母定定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让我退下了。
走出寿康宫，萧齐铭面无表情的负手站立。
我疑惑看他，「王爷是在等我？」
「你刚才为何不解释？」
我看着他眼里若有似无的悔意，状似凄楚的笑了笑，谁都清楚，我若定罪必死无疑，而紫滢欺君不过禁足一月。
我憋屈的别开脸，「解释再多有用吗？若不是王爷今日开了口，哪怕我以死明志皇上也不会信我。」
萧齐铭沉默了，从前他也不信我。
半响，他压低声音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将我丢进尼姑庵的时候，不也没想过我能活着回来吗。
我苦笑不已，「不重要了，至少灵芸还活着。」
萧齐铭皱眉道，「是不是永安……」
「王爷多事了。」
我轻声打断他，「灵芸于你无足轻重，今日你不该为了灵芸得罪永安侯府。」
就像我不理解从前对他的喜欢一样，或许萧齐铭也不理解现在对我的些些怜惜。
他怔了一瞬，眼底逐渐恢复了冷意，「为了你？呵！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如果本王让你误会了，不介意给你解释清楚，本王只是见不得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搅事，别妄想本王待你如何，更别以此继续痴缠本王。」
我深吸了口气，将涌上的泪意逼了回去。
「死缠烂打是很丢人的，但如果不是动了真心，谁会愿意受你横眉冷脸。」
「今日多谢王爷，灵芸还有事，就先走了。」
11
秋猎在即，皇祖母让惠荣姑姑给我送来了套芙蓉缎金骑装，还隐晦的暗示，让我那几日打扮端庄些。
我无奈的问她，「皇祖母还没断了这个念头？」
「断不了。」惠荣姑姑笑呵呵的说，「太后老人家天天拿着名册翻来覆去的看，就盼着秋猎时给你找个好相与的夫家。」
我不能拒绝，我早已没有了说「不」的权利。
初秋的天正是火辣的时候，我躲在帐篷里不想出去，直到皇祖母派人来传我。
高台大帐里，皇祖母拉着我的手朝底下的几位夫人示意。
「灵芸眼看十八了，哀家想多留两年也没法子，只是不知这京中适龄男子有哪些，还要各位夫人帮着端详才妥当。」
这话……说得直白。
这几位夫人个个都有适龄儿子尚未娶妻，或者正妻之位空悬，再愚钝的人也知皇祖母的意思，我的夫婿左右不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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