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改变剧情第一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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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个人说完，她松开脚把人放了：“行了，告老师去吧。”
她瞥了眼旁边的小姑娘，刚想说两句话，没想到对方压根不领情。
小姑娘往后一赖，甩开她的手：“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打了他们，到时候还在我身上！你一点不粘手，干干净净！你干的那些破事新爸爸不知道，我知道！”
到底年纪还小，一边放狠话，一边眼眶还红了，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狗，费劲呜咽着叫嚣，一点不吓人。
她拨开对方指在跟前的手指：“拿手指指着别人不礼貌你知不知道，别人仗着家里欺负人，你不会也告诉爸妈欺负回去吗？光跟我放狠话干嘛？”
林然明显没听进去，拿书包挡了一下，拦住她伸出的手：“你懂什么！你这种恶心的人估计巴不得看我倒霉！”
说完人就啐了一口，跑了。
得！
白眼狼。
好心情全毁了，陆砚青脚下踢了块石子。
顾家的大儿子有主角光环，救了人小姑娘就要以身相许，她救人还要挨骂。
看吧，好心没好报！
出了巷子，就见到顾家的那个大儿子在外面徘徊，林然一早走远，两个人没碰上。
见此陆砚青松了一口气。
顾卫国走在巷子口徘徊了一阵。
明明什么也没有，但他总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
——
陆砚青回了一趟陆家老宅，找到陆妈妈：“家里存的卫生巾还有吗？我需要十包。”
现在是1981年，国内连第一家国产卫生巾生产线都还没引进。
条件好点的女性用的是一块月经带，布做的带子里面垫上草木灰或者草纸，更多的女性用的是一块破布，清洗时都不敢晒在太阳底下。
就算有钱，想买卫生巾还得托关系从国外带回来，要等外宾来了发现国内居然没卫生巾，国内才引进生产线。
这时候的女性患妇科病情况极为严重。
陆砚青原本跑了一趟百货商店，问了一圈，才想起来这时候国内只能买到月经带。
提着卫生巾回家的时候，林然已经在屋里写作业了，厨房里传来一股饭香味。
卫生巾放过去的时候，小姑娘有些不可置信，后知后觉，刚刚继母听完事情的原委记住这个小细节，还以为刚打完人这件事就算完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用这个就不容易漏了，知道怎么用吗？不会我教你。”
这小姑娘十五岁了，连卫生巾都没用过，每次经期只能垫块破布，漏了还要被男同学取笑，实在让人没法对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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