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南舟十年（第1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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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没说话。
医生说，明天的第二次治疗，一定会成功。
所以今天，是我和姜南舟这个第二人格，最后的相处时间。
13
晚上的生日，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在月月最喜欢的一家亲子餐厅。
月月闭眼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说：「月月许得什么愿望？」
月月噘着嘴：「不告诉妈妈，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三个愿望，我只许了两个，还有一个，就让给爸爸好了。」
「乖女儿，知道心疼爸爸。」
姜南舟在月月脸上亲了一口，对着蛋糕开始许愿。
席间，月月去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游戏，姜南舟突然开口：「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我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姜南舟紧紧盯着我：「可我还是想说，夏夏，我许愿，你能像以前那样爱我，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
我沉默，姜南舟紧追不舍：「夏夏，你还爱我，对不对？我们放下心结，重新开始好不好？」
姜南舟不肯放过我，我终于爆发：「我办不到！」
我盯着眼前的刀叉，视线开始模糊。
「姜南舟，就算你没有那些记忆，就算你爱我，你永远爱我，可我忘不掉。」
「如果当你拥抱亲吻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象，你曾经是如何把孟莞抱在怀里。」
「如果当你说爱我的时候，我会想，你也这么跟其他女人说过。」
「你陪我的时候，你送我礼物的时候，我对我事事上心的时候，我都会想，曾经有一段时间，孟莞得到了你的全部，与此同时，我的一颗真心，被你践踏进泥里。」
说到这，我抬起头，纵然模糊不清，我也能看到姜南舟痛苦的神情。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知道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你给你幸福，现在它真的实现了，你却告诉我，你要离开我，你让我
（）
怎么接受？夏夏，我没有做过这些事，却要承受代价，这对我，并不公平。」
我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没有意义，姜南舟，我们回不去了。」
14
来的时候开开心心，回去的时候，车内一片沉默。
月月的生日过完了，我一边开车，一边想，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告诉她，我要和姜南舟离婚的事。
回到家后，我先去哄月月睡觉。
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下来停车场吧，有一场戏给你看，不来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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