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直播算命 干了这杯核废水（第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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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烦心事，比如现在直播间总会一些奇奇怪怪的弹幕，后台也有越来越多可疑的私信。

【主播你好：我是一名普通网友，想请教一些学术相关的问题。地震波谱。jpg】

【导师，直播间发不了图片，你发主播邮箱呗。】

【李泽楷同学你好，我不是王凯教授，我说了我只是普通网友。】

【导师，您多久没上网了？】

【666，真の普通网友。】

【抓到一个用日语的五十万！】

【主播你好，这里是东南市公安局，为了感谢你对国家安全做出的贡献，决定奖励您现金500元，请尽快到以下地址现场领取。】

【楼上钓鱼，主播别去！】

我看得嘴角抽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看情况，科研部门应该还没有和执法部门深入沟通过，否则就不会网上联系我，而是直接上门查水表了吧？

但我还是加了那个王凯教授和他的研究生李泽楷的联系方式，为他们提供了一些更详细的数据。

但当他们问到具体的细节时，我却答不上来了。

「你别问我用什么仪器测量的，」我重复着已经说了无数遍的话，「算出来的，我是算出来的！」

电话那边的李泽楷也有些抓狂：「大姐，我当然知道你是算出来的，我问你用的什么公式啊？参数用的哪国体系？」

「中国！周易！」我无语地背了一段道经，强调自己道姑的身份。

李泽楷傻眼了：「别逗我了，我导师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学姐您哪个学校的到底？中科大还是清华？跟的哪个教授？这么厉害该不会是独立的项目吧？」

体系不同，实在鸡同鸭讲，我无语之下，只能岔开话题，试图把这些细节混弄过去。

「话说你们检测了吗？有没有在地幔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提起这个，李泽楷的语气也变得微妙起来。

「说出来你都不信，你猜我们在地幔里发现了什么？根据回波的反射，我们在计算机里还原了关键节点的轮廓——那他娘的是一支钢笔！」

我当然信，我还知道钢笔是英雄牌的。我翻了一个对方看不见的白眼，但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这简直太神奇了！」李泽楷兴奋地说，「等我们研究出这背后的真相，一个热乎的诺贝尔奖是肯定跑不了的！」

这有什么？我要是把自己眼睛研究明白了，诺贝尔所有领域的奖项我都包圆了！

话说刚拯救了世界，颁我个和平奖不过分吧？

这些奇怪的脑回路一闪而过，但我只问出口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那支钢笔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们查出点线索了吗？」

李泽楷叹了口气：「怎么查？除了一点外形轮廓，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想真的挖到那支笔，至少得几年时间……何况这个项目还得和岛国方面联合研究，效率就更低了。」

「要不你们试试从钢笔的来源去调查？比如说都有谁买过这种样子的钢笔。」我提了个建议。

「大姐，你没开玩笑吧？」李泽楷没好气地说，「这种笔全球一年生产几亿只，神仙也查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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