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张河村怪谈（第1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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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自己房间门口，却瞥见走廊里有扇门是开着的，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灯。
我愣了一下，看向安心，「陈风回来了吗？」
安心身边紧紧依偎着那个婴儿，并不敢跟我说话，摇了摇头。
陈风没回来！
我给她关上门，抬脚就往外走。
不知道陈风在哪，我只得唤醒了老板娘，平日总有笑意的她此刻带了一丝埋怨，「在哪我不知道，但男人一般只有两个下场，被供奉，或者被吃掉肚皮成为姑娘们的温床。」
那就是祠堂和弃婴箱。
我拔腿就往外跑。
18
夜里，许许多多形态各异的女孩跟在我身后，我却没有一丝害怕。
我先去了祠堂，祠堂躺的还是赵秀秀，嘴里被人重新插上了香。
没有陈风。
我再次将香拔出折断，掏出火柴点燃了窗帘。
火光中，有什么东西从祠堂里冲出来直击我面门。
身后的女孩们瞬间移到我面前挡住，好几个女孩抓住那东西就吃了起来。
她们不会说别的，只一句又一句地重复「妈妈」。
我笑着摸了摸她们的脑袋，「真棒。」然后直奔弃婴箱的山脚。
山脚下。
陈风躺在地上，身上趴着个婴儿。
婴儿在啃食他，我听见他痛苦的闷哼，却不见他的挣扎。
「小、小灿，这是爸爸欠你的……这些年爸爸一直很后悔……
「嘶……要是、要是再来一次，那天出门爸爸一定把你带在身边……
「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看好你……但爸爸没想丢掉你，没有不要你……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陈风断断续续地说着。
婴儿啃食的动作在听到「妈妈」两个字时忽然停了下来。
「妈妈，妈妈……」她本能一样重复着这两个字。
我心底升起怜爱，将她抱了起来，像哄睡一样抱在怀里摇晃，轻轻擦去她唇边的血迹。
陈风虚弱地抬头看过来，「林、林渔？」
我掏出从老板娘那里要来的粉末倒在陈风身上，伤口立马止血。
「我找到可以让你、你妻子和小灿在一起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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