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婴头蛊（第16/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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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青壮年外出和他们交涉，却全部被杀害，尸体就丢在这乱葬岗上。
「村里的老人深知这处地势的重要性，为了保住这里，不让侵略者得手。他们跪在我和她面前，自愿用自身魂灵祭天，以永坠地狱为代价，护住这处险要之地。」
大师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们从尸体上拔出刀——」
说到这儿，大师突然顿住：「我只看到了拔刀……所以，是我错了吗？」
多年来的信念崩塌，大师的脸色霎时间灰败下来。
谢阿婆喃喃道：「又如何理得清呢？你的亲人永堕地狱，可她却也背了因果，魂飞魄散了。」
大师已经毫无求生意志，谢阿婆指着「弟弟」对他说：「这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走前，了却你和他的因果吧！」
大师眼珠微动，打起精神，操纵着「弟弟」自我了断了。
谢阿婆微微点头：「现在，这件事情该彻底结束了。」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拄着一根树枝缓缓向前走去。
我以为她只是不想被扶着走路，就跟在她身后两步远的位置。
可我没想到，就是这两步，彻底隔开了我们。
谢阿婆走进了大师利用墓碑布置的夺运阵中，她催动了阵法。
我被阵法升起的屏障隔离在外，眼睁睁看着从阿婆身上飞出一道道光，落在那些墓碑上。
每一道光落下，就有一块墓碑炸开，阿婆的身体就枯瘦一点。
我用力拍打着屏障，可是毫无作用。
谢阿婆站在阵内笑着说道：「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有束缚你的机会，包括我。」
她的眼神复杂，似乎在透过我看别人，又似乎单纯只是看我。
碑头朝地的墓碑已经全部炸开，谢阿婆就在我面前，连骨头
（）
都被碾落成尘，随风飘去了。
最后，我只听到一句似有若无的话：「笑笑，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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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鬼神论》第 9 节 婴头蛊（第16/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