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画皮计划（第9/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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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语气，好像和宋永乔早就认识。
刚刚将宋永乔撵出家门，一向娇惯的尤晴晴就开始撒泼，「你为什么要撵走他，你已经决定了我的很多东西，难道连未来也要干涉吗？」
妈妈「啪」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这是几年来，妈妈第一次对她动粗。可也是一瞬间，妈妈就反悔了。
她眼眶蓄泪，「我也是为你俩好啊！」
尤晴晴捂着脸颊，眼底红红，「你只是喜欢我的外貌。」
妈妈扯起长年穿着的长袖筒，露出了里面狰狞的蜈蚣疤，吓得尤晴晴连连后退。
「小的时候我因为这些伤疤，受尽了歧视，我连对象都找不到，只能嫁给你爸这样的脑瘫，嫁给这样下贱的人，我对你们外貌要求严格我错了吗？我只是想我的女儿将来过得幸福，也许极端了，但我不后悔。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你们不认识他，我可认识，当年他也是山村里飞出去的金凤凰，是有名的医生，可为了钱，他在国外非法行医被判了刑，现在倒是回国洗白了。
「听说他最喜欢收集人体娃娃，还非法制作，你们要变成那样吗？」
我突然就想起宋永乔房间里的那些诡异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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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些年纪了，谈了那么多次恋爱，都无疾而终，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记住妈妈的话，越是看似完美的男人，越有问题。」
不知怎么地，我脑海里浮现的，也有叔叔的身影。
妈妈声音哽咽，「我虽然不是个好母亲，但我也不想你们跳入火坑。」
细想来，妈妈除了因为对外貌苛刻而做的极端行为之外，确实没害过他人性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道听途说。
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
尤晴晴一把搂过妈妈的脖子，「对不起，妈，我误会你了，我爱你。」
妈妈满脸是泪，也搂住了我。
我当晚就做了噩梦。梦里，妈妈剥我的脸皮，宋永乔将我的尸体做成了人体娃娃。
惊醒之时，我浑身是汗。可眼前的一幕，再次让我心脏狂跳。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借着漏进来的月光，我眯眼看见一个巨大的人影。
叔叔坐在我的床边。
黑色的阴影将我笼罩，就像是吞噬一切的恶魔。
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摩挲着我的脑袋，「叔叔一生无子无女，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是叔叔的心头肉。不管发生什么，你要相信叔叔，都是为了你的安全，只要叔叔在，就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我好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谁要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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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天，我给宋永乔发去消息，「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良久，他拨通了我的电话，「是不是你妈跟你说了什么？」
我沉默。
「还是那句话，好与坏，不要听别人说。你妈妈比你想象的还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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