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脸女（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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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月瑶答应了。
但还是为我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让我引余明他们对我起杀心，对我痛下杀手时，在愤怒巅峰，拉他们进幻境。
这样，到地底下都可以和阎王爷辩解是正当防卫。
我瘫躺在地上，知道他们会在幻境里经历最可怕的事物，不由得痛快地大笑出声。
没多久，面前的两人，神魂归体。
手里的物件因为失力，落在了地上。
余明瘫坐在地上，不停抚摸全身，声音忽高忽低：「走开！不要吃我！我的腿！我好疼，我好疼……」
婆婆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停地找遮蔽物，最后蜷缩到桌底下，只会重复一句话：「别过来，都别过来……」
真好，他们都疯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装作一副慌张害怕的模样，冲出家门。
一路跑到村口大树底下，那群大妈婶子都在。
布满青紫的脸，凌乱的衣衫和头发，让她们瞬间紧张地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怎么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阿明和妈……突然不知咋了……就疯了，不停地……打我，我好疼……」
在她们眼里，我可怜极了。
抱着我哄，给我揉伤，都要跟我回家看看。
最后的结局，是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余明和婆婆被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从那以后，我成了村里最可怜的娃，谁见我，眼里都有怜爱。
而精神病院里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10
这天，我在大树底下，嗑着瓜子，和大妈婶子们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月
（）
瑶。
急忙起身，跑到她面前。
「你要走了？」
月瑶点头：「血玉我也带走了。」
我有些不舍，继续东扯西扯：「你说，我打了那女人两巴掌，她会不会回来报复我，到时候你不在，我可怎么办啊？」
月瑶认真又肯定：「她不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帅，我忍不住逗她：「为什么？因为你会罩着我？」
月瑶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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