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中秋换子（第16/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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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根指引的终点，我发现观花婆的日记本。其中记录着观花婆见过的任何一棵别人的花树。
有的她特意写下一串小字：「已完成交换。」
虽然我想不起来我沉睡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脊背一凉。
我跑进柳瞎公的屋里，也不见柳瞎公和妈妈他们，但仍见四处蔓延的树根。
树根指引的方向，有着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其中放置着不同模样不同姓名的身份证明，时间最早可追溯到1866年。
我想起柳瞎公对怀有身孕的妈妈虎视眈眈时，恍然大悟后是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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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妹妹所说的，我将家中院里的桃树砍成柴火。
又重新种植了新的一棵桃树。
春去秋来不知循环往复多少次，院中的桃树花开又花落。
我伸手拉开院门时，邻居踉踉跄跄跑出来喊我：「希律老师，希律老师！」
我抬头看她：「怎么了，李奶奶？」
她抓着我的衣袖，神神秘秘道：「你家似是进了发情的野猫啦，一直叫个不停喔，你别害怕，我随你一块进去瞅瞅。」
院门拉开，我们一并走进去。
确是有阵阵叫声。
我们跟随声音，走到院中桃树下，竟看见一个被装在竹篮里的婴孩。
我们抱着婴孩跑进屋里，我放好一盆热水后，李奶奶用奶粉泡好了奶。
我双手捧着婴孩，慢慢放进热水里。
待她缓缓恢复粉红肤质后，李奶奶在一旁给她喂奶。
李奶奶一边自责自己没能早点进来看看，一边嚷着弃养的人要遭天谴。
我只笑盈盈看着手里所捧的女婴，长得实在可爱。
也实在眼熟，就像我的妹妹。
「这小丫头就叫希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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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钟响》第 16 节 中秋换子（第16/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