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脸女（第1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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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瞳孔紧缩。

像是心里挣扎许久，她最后还是松开了对我的钳制，瘫坐在地，掩面痛哭起来。

这一刻，我才明白，月瑶说的难，是什么了。

我该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女人哭着哭着，又站起来。

她红着眼，自顾自说起来她和余明的事。

一年前，婆婆找到急用钱的她，让她给余明生孩子。

半年时间，她怀上了，但因为余明精子质量不行，孩子从出生就有先天不足之相。

本是难活的，婆婆却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孙子不肯放手。

什么医院都跑了，治也治了，就是不见起色。

正道不行，婆婆和余明就走歪门邪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枚血玉，要借寿。

而我，被婆婆怨毒多年，被余明暗里嫌弃多年，成了最好的献祭品。

忍着脾气听完，我气到手发抖。

这母子俩藏的真好，我以前硬是没看出来他们的两面派。

一想起和这样的人生活这般久，就直犯恶心。

我问她：「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就带着孩子嫁给余明过日子？」

女人抿紧唇，光哭不说话。

这样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

我走到她面前，狠狠甩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哭得更狠。

和余明一伙的，她一点也不值得可怜，我凝视她许久，只觉得扇一面不太平衡，又给了一巴掌。

见她双手捂着脸，这下看起来还有些对称美。

走到床边，俯视昏睡的孩子，我有些没了办法。

他那瘦小的身子，估计也挨不了我一巴掌。

面对这个孩子，我心情十分复杂。

他是我不幸的开始，是我被背叛的象征。

我忽然问月瑶：「你说，这孩子不续命的话，能活多久？」

莫名就是觉得，月瑶本事这么大，应该能回答。

月瑶还真开口了：「早夭之相，活不长。」

那就，随他吧。

解决完这边，家里还有两个重要人物，我带着月瑶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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