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有尸远迎（第15/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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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欺负我妹的，我都不会放过！」

他又狠狠一脚补在了张二叔的脸上。

这一脚，仿佛是在踩我。

我磕磕巴巴说：「武七……不，七哥……人都死了，算了算了……人死债消，你就别折磨死人了……死都死了……」

武七舔了舔嘴唇：「嗯，还有两个。等我妹气消了，我就停手。你看，我妹还在哭。」

我毛骨悚然地看向小花。

小花歪着脑袋，灰白的眼睛，真的在往下滴尸水。

我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我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样一具尸体身上，翻来覆去的耸动。

我哇一声，又吐了。

全是胃液。

武七抽出腰间皮带，狠狠抽打着刘舅公和王大伯的尸体。

皮带在空中咻咻响，尸体的被打得血肉横飞。

他一边打，一边骂：「说，说你们是畜生！说你们猪狗不如！说啊！说——」

我麻了，呆滞地望着武七。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也死了？

武七握着尖刀，在一遍又一遍的婚礼进行曲中，扯开了那三个老头的裤子。

刀子一旋——

我瞪大了双眼。

一团皱巴巴的黑色，掉在了地上。

一个！

两个！

三个！

我菊花一紧，捂着嘴，没撑住，再次呕了出来。

武七脸上的表情又哭又笑，十分怪异。

他轻轻摸着小花的脑袋。

他说：「妹妹，哥哥说了的，哪个王八蛋敢欺负你，哥哥一定会打得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说罢，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怀疑他在威胁我，但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武七把四个老头的尸体，再度拖到了椅子上，继续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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