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25（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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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离威定定地看着她说：「修老师，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学生李离威，不是你的前男友李离威。你不该在我的身上找他的影子。这样对他对我对你，都不公平。」

修美然侧过脸，没说什么。

她呼吸微微颤抖，像是放在仙人掌上实实在在地受了伤。

「放开我。」

李离威把手松开。

修美然低着头，后退两步，把头发别到耳后，重新抬脸：「老师可能真的醉了，你送我回家吧。」

她的笑容像碎了一地的水晶，明亮，却不完整。

李离威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希望压在地上摩擦，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对自己的放不下从迷惑到期待又重新变回迷惑。

好多次，话到嘴边的冲动都要承认了，可还是被理智给绊住。

过去的，不合适再折返。

感情也好，未来也好，往前走，不应该浪费时间回眸。

他现在的身份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他们真的有缘的话，她打完副本回到真正的那个自己到时候再说吧。

李离威移开目光，点点头。

他跟在她后边，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篮球场。

夜色下，次街人稀少，主街人熙攘。

修美然单薄地走在前边，时而低头时而摸着肩膀，落寞的背影在霓虹里自动变成不可忽视的美丽剪影。

他看着看着，看到过去她一个人在和他远距离谈恋爱时的孤独，大抵如此，像现在这样在人海中沉浮。

以前在鹅厂忙的日夜颠倒，就连公司附近的街李离威都没有好好地逛上一逛，更别说去陪她。

时间和工作一起压榨他，他的耐心都被磨光了。

那个时候，她真的不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她成为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

好多游夜的男生投过来打量的目光，想要递送保护欲过来搭个讪，但都被修美然身后跟着的李离威用眼神喝退。

他双手插口袋，护送她到小区门口。

修美然转身点头致意：「谢谢。」

「送老师回家应该的。」李离威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修老师快上去休息吧。」

修美然却歪头邀请：「要不要上来喝口茶再走？」

李离威摇头：「不了吧，很晚了，而且也不合适。」

「很晚就在我家睡一晚第二天坐我车去学校也没什么，不合适是指什么？你是我学生，我是你老师，哪儿不合适了？」修美然拿他说过的话堵他，「你不是说你爸妈都没在本市，一个人住的吗？需要遵守什么宵禁时间吗？」

「……」李离威有一种如果不答应，好像今晚就过不去了的节奏。论女人有了执念后想要放下执念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张口还要说什么，偏偏这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走吧，现在这个点只有夜市开放，你过去点菜又要耽误时间。」修美然闻声，笑着挑眉，「放心，我不会对我的学生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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