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张河村怪谈（第1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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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选择喝下这个，保你们六点之后安全回去，但从此不是常人，哪怕离开了张河村，也会看到她们……当然，也可以不喝。」
我一愣，「这是保我们安全的方式？」
「是。」
「……」
所以我拼命逃回去，为什么要跟着出来？
「这里面是什么？」
老板娘好像笑得更开心了，「她们的骨头磨成粉，熬成汤。」
我环视一周，天色越来越暗。
「村民怕她们吗？」
「不，村民欠她们，做了亏心事，才怕鬼上门。」
旁边的女孩没有犹豫，接过瓶子痛快地喝了下去。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喝了下去，总比被村民抓住祭祀好。
味道算不上好，但感觉很刺激，好像我这二十多年平静无波的人生里，一直缺少这样的刺激。
刚喝下就跟开了天眼似的神清眼明，我看见山脚密密麻麻的婴儿、胎儿，还有半大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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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饶是做好了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旁边的小姑娘紧闭上了眼，叫得比我还凄惨。
因为好多女孩是被丢在一个坑里，她们只能挤在那一片空地上，有趴着的，也有站着的，身体、面色无一例外是青紫色。
老板娘在一旁抱胸站着，目光透过这些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妈。」
这时脚边传来细弱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刚会走的小姑娘，摇摇晃晃地扒住了我的裤脚。
她昂着没有眼球的脸，青紫色的唇一张一合，「妈妈，妈妈。」
【听见有人喊妈妈不要应，它不是孩子。】
我脑子里清晰地记着旅馆门内贴着的规则，我不该应她。
不知道违背这条规则的后果是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是孩子，不能答应她。
可……她怎么不是孩子呢？
她也只是个决定不了自己命运的孩子啊。
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意识在沦陷，可我不排斥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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