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张河村怪谈（第1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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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意识在沦陷，可我不排斥这样的感觉。
我端详着脚下的小女孩。
她估计还没有一岁，声音沙哑，死前一定哭了很久吧。
我没有理会老板娘越来越兴奋的目光。
「妈妈，妈妈……」
她还在叫着。
我弯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哎。」
霎时间，许许多多的女孩努力往我这凑过来，带着希冀和渴求，不断念叨着：「妈妈，妈妈……」但因天还没黑透，她们身体好似还没法离开被埋地。
「啊！走开，走开……」另一个女孩跑远了。
我看了一眼老板娘，她笑得开心，冲我耸了耸肩。
我现在很想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
老板娘带着我往外走，「她们会永远跟着你，会阻止你离开。」
我点点头。
好像……也不赖。
17
再次回到旅馆，天已经黑透了。
刚刚跑回来的女孩好似情绪有些崩溃，看见我就开始大喊：「是她！我听见她答应了那些东西……她违反规则了，她答应了！」
众人看看我再看看她，默契地没有说话。
我理解。毕竟这女孩是违反过规则的人，早晨大家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其他人被拖走，别人都没回来就她回来了。面对我，大家同样不敢出声，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晚上安心没有和我说话。
零点后，走廊传来了开门声和男人的惨叫声，伴随着啃食和咀嚼的声音。
奇怪，明明大家都知道要遵守规则了，怎么今晚还有人开门呢。
这时我们的房门响起，我去开门。
趁着婴儿进来的时间，我将门拉到最大，发现右边一个男人在地上挣扎，小小的婴儿趴在他身上却有千斤重，他只得无力地看着婴儿啃食掉自己。
痛苦的嘶喊声在走廊里回荡，我看着那努力啃食的婴儿，竟有一丝欣慰，不受控制地往男人的房间走去。
这房间里原是一对情侣，可现在只有男人了，进房间我才明白，门后贴着两张规则，其中几条都是相冲突的。
这个男人……估计女朋友因为昨晚没有开门被拖走了，今天他才开了门。
可惜，男人不能开门。
我回到自己房间门口，却瞥见走廊里有扇门是开着的，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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